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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几条警犬过去搜尸体的时候都被熏吐了。
杜妈妈是主谋,是她诱导许多人走进她家,趁其不备杀掉。
她和孙桂芳一样,也被判了死刑。
而杜玄灵则表现出和孙朝阳一模一样的症状,也像个神经病。
我想跟他们打听一下,触手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,免得自己步他们的后尘,变成了他们这样的怪物。
现在孙朝阳已经自杀了,孙桂芳和杜妈妈被关押,我不是她们的亲人,没办法探视。
杜玄灵被送到六角亭精神病院治疗。
我对六角亭熟悉得很,于是去六角亭探望杜玄灵。
到了医院的住院部门口,护士不让我去看望,害怕我刺/激到他。
但是杜玄灵看到我之后很高兴。
毕竟杜玄灵是我们麻将馆的常客。
护士让我进来了。
我们来到杜玄灵的病房。
这是一个双人间。
隔壁床有个人正在呼呼大睡。
走廊外面有人拿着饭盆敲来敲去,敲得震天响,护士大声呵斥,但是这些声音丝毫不影响他的睡眠。
杜玄灵跟我聊了一会儿,慢慢聊到了孙朝阳的事情。
他说:“我早就发现孙朝阳有问题了,没有想到真正有问题的是他老妈。更没有想到我老妈跟她老妈一样,都是以爱之名变成个变/态。”
我笑道:“这么说你老妈不好吧?”
杜玄灵冷笑道:“她能做,我为什么不能说?”
我附和道:“倒也是,那你现在还会长出触手吗?
杜玄灵叹道:“没有了。自从我把我老妈/的血吸到一半之后,我心里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畏惧感和抵触感,看到鲜血就觉得吐,不愿意喝血了。就算活活疼死也不愿再碰鲜血一口。这些触手应该是以鲜血为生的,我坚持不喝血,它们就慢慢饿死了。不然的话我就会跟孙朝阳一样。”
我连忙问:“孙朝阳怎么了?”
杜玄灵似乎心有余悸,说:“被关押起来了,很多人拿他做研究,还有人想活体解剖他。他心里已经很痛苦了,还整天被人家折/磨。他受不了了,干脆拔出一条触手,用触手的尖端划破自己的喉咙,然后死了。
“原来是这么死的。”
“还好我痊愈得快,不然的话,我也完蛋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在这边待得怎么样?感觉如何?”
杜玄灵不停地在身上抓痒,说: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点。以前那种电影看多了,觉得在这种地方会很压抑,就算是正常人,待的时间太长了也会变成神经病。”
他抓痒的动作很夸张,似乎要把自己的皮都抓破。
难道他的触手还会长出来?
应该不会,如果继续涨的话,恐怕有关部门就会把他抓起来解剖研究。
杜玄灵似乎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话了,谈兴很高,继续说:“不过待了一段时间之后,发现这里的氛围很轻松,生活很规律。我的主治医生每个周六都会组织聚会,让人讲故事。你看我这个病友,他给我们讲了好多故事,只不过他现在睡着了,不然的话他肯定会跟你分享他的经历。”
我看了过去。
隔壁床躺着一个大帅哥,剃了板寸,居然还这么帅。
听说板寸头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。
这个人肯定已经通过了标准测试。
“你的主治医生是谢必安吧?”我问道。
谢必安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医生,之前我也跟他打过很多次交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杜玄灵问。
“他也是我们麻将馆的常客,是老崔的好朋友。下次你们讲故事的时候记得喊我啊!不过,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让健康人来参加。”
“当然让了。”一道充满磁性的、带着低音炮效果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。
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。
谢必安走了过来,说:“我们这个聚会叫做怪谈协会。每个人都可以来讲自己的故事。这里所有的病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经历,正常人也有。只不过病人更乐于分享,而正常人其实更加收敛,更加不好意思。”
我对这个怪谈协会有所耳闻,不过今天还是第一次从当事人嘴里听说。
我连忙说:“那我肯定要多过来参加参加,听听好故事。”
“好啊,期待你的过来,老崔说你的故事也不少。”
谢必安忙去了。
我继续跟杜玄灵聊着。
“你知道那个触手是怎么来的吗?”我问道。
“我妈给我的,而我妈是找隔壁的孙桂芳要的。”杜玄灵说。
“那孙桂芳找谁要的?你知道吗?”
“不是很清楚。有一次我发了疯,我的触手勒住我老妈/的脖子。我问她触手究竟是从哪里来的。不说的话我就吃了她。我老妈说好像